Totally

海棠写手再就业


最近喜欢看六千岁的美人骑上去榨

[羞蓝]紧急增员后



*啥都禁,都是编的,不影射任何真实事件

*哨兵向导au ,兄弟情



「正在寻找对局」


王柳羿很瘦,足够蜷在椅子里又把下巴搁在膝盖上,连自己也觉得硌得骨头疼。被使用过度的腰在抗议,他叹了口气抓着椅子扶手小心翼翼地换姿势,没想到颈骨先造反,转头时发出嘎巴一声骇人的脆响。


真他妈上下关节捷报频传。王柳羿站起来时心想,我今天像一个八十岁的向导。




他桌子上一直堆满了东西。香水,抽纸,耳机,翻了半天才找出一贴军医开的止痛贴。游戏马上要开始,王柳羿胡乱撕开,手法很粗暴地就要往后颈上拍——这时另一只手捉住了他的手腕,端端正正把止痛贴铺上去,还细致地抚平了起褶子的部分。



“shyshy?”


站在他身后的哨兵低低地应了一声当做回答,王柳羿怀疑他其实没睡醒,或者很劳累,不然为什么整个人迷迷瞪瞪,看起来像一颗霜打了的西兰花。王柳羿干脆地停了游戏开始履行向导职责。The Shy乖乖地在他拉来的椅子里坐下,一点也看不出传说中一个人追着四个跑的杀胚属性。







普通人很难理解哨兵和向导的世界是什么样的。王柳羿打开精神屏障时好像有种特殊的,类似于一朵毛茸茸的蒲公英被风吹散时的启动音,姜承録愉快地闭好眼睛等待信息梳理,王柳羿的精神体从他外套的兜帽里冒出了头。


一只西伯利亚猫。


他们两个的精神体从来十分亲近。明明海东青是猛禽,跟长毛猫呆在一起的时候却愿意装成和善的虎皮鹦鹉,乖乖落在王柳羿肩头或手臂。猫趴在姜承録怀里,金色瞳孔竖成细细一道,进入工作状态后后背紧绷。姜承録这几天接受的信息流实在有些过于杂乱,王柳羿一一剔除安抚,将那些千条万缕翻转如电的念头归类整理妥帖安置。两人面对面,海东青站在王柳羿肩肩上抻了抻脖颈,把头藏去翅膀底下。





他太累了。極塔从春天开始就处在风口浪尖,期间整个小队东奔西走,外派执行任务,参加联合军演。所有人心里那根绷着的弦越拧越紧,最终不堪重负的断掉了。


惨烈的,难堪的失败。


極塔上层很快有了决策——新注册的向导接受了任命,外出跟其他四位哨兵磨合训练三天了。而此前唯一的向导宝蓝被留在塔里待命。


能进入的塔的从来都是天选之人万中无一,塔的吸收能力有限,残酷的竞争中留给向导的位置一再被压缩,能留下的只有最惊艳,最天赋卓然,最强的人。个人的升沉荣辱,又怎么能与一场战争的输赢胜负相比轻重呢。



我在想什么?姜承録猛然回过神的时候同时感到了轻松和不安,在信任的向导面前哨兵几乎是透明的。猫在他怀里依旧是软软的一团,湿漉漉的鼻尖蹭着他的手心, 属于队友的暖意对他来说是一种慰藉。


王柳羿抵着他眉心的指尖收了回来。







“……宝蓝?”


“我看过了,目前你们兼容度还8太行,有些东西新来的小弟弟照顾不到,可别跟人家发脾气嗷”王柳羿语速飞快“时间太短,人也多,共感力不强很正常,新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其实也算很好的”


王柳羿一招手,西伯利亚猫就从姜承録腿上跳下来,窜到半路又生生掉头朝着另一边去了——高振宁从门缝里探出个头,在他底下伸进来的还有他那只东北虎滚圆的脑袋:“蓝哥你咋在这呢!”


东北虎先挤进来跟西伯利亚猫碰了碰鼻尖,体型差距实在悬殊,看起来更像是贴了贴脸。不得不说猫科动物之间,虽然常常表现得不明显,但其实关系十分亲厚。高振宁两步就跨过来手臂搭在王柳羿椅背上,别别扭扭伸手给他按了按脖颈:嚯,蓝哥又落枕了?


“能别用又吗?”王柳羿气得笑了起来“你也要信息梳理?往后稍稍”


“你是不给我梳了咋地,要罢工啊?”


“……后排拿号,我宣布高振宁是第七千七百七十七号!”


“你号没了啊蓝哥!”






因为哨兵们外派训练而空荡荡的塔突然又重新吵闹起来,海东青振翅,其他两位哨兵的精神体先回到了塔里,气氛欢腾得像马戏团。王柳羿对上姜承録沉静的,温柔的眼睛。年轻的向导这次没有笑,他们以拳相碰,这一声承诺轻而坚定:


          “我们会赢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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